除了情怀和工匠精神,他们还有更大野心。

各色人类研究中心  2017-05-25 

 

提到「锤子科技」,你最先想到的三个词是?

134位锤子员工给出了以上回答。

天生骄傲,情怀,逼格,工匠精神等词赫然在列。足见这不单是外界对锤科的印象,也是员工自己对公司的认同。

 

这是一群工作狂 + 完美主义者?

如今言及「工匠精神」,人们首先联想到的词云里,大都会包含罗永浩与锤子科技。

罗永浩九十年代在韩国打工时,看到报纸上天天讲一个词叫「匠人精神」。那是汉字的音译。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个词直到2012年,才经由自己的演讲进入中国主流视野。在他看,主张「工匠」,是中国制造业和消费水平高度发展下的必然。这也是他从成立锤子科技伊始便坚持的公司理念。

「工匠精神」对应到人的性格特点,属于「尽责性」的范畴。它与宜人性,开放性,外倾性,神经质一起,共同组成了人格的五个基本维度,代表了一个人的「靠谱程度」。尽责可以和这些词划等号:遵纪守法,井井有条,考虑周全,细致谨慎,善始善终。尽责性高的人通常更有时间感和守序意识,也更追求细节的尽善尽美。

我们好奇的是,锤子科技的员工,是否在追求「工匠精神」的路上,身体力行地实践着审慎自律的工作态度?是否对「工匠」的称谓问心无愧?

各色不具名心理问卷显示,在「我有一些明确的目标,并能以有条不紊的方式朝它迈进」,「一旦做出承诺,我通常会贯彻到底」,「对于每件事,我都力求做到最好」等刻画一个人尽责程度的问题上,锤子员工的得分显著高于人群平均水平,且处于中等偏高位置。换言之,锤子科技员工中存在很多「工作狂」与「完美主义者」。

 

锤科员工尽责性和常模数据的对比

 

横轴从左到右代表尽责性水平由低到高,纵轴代表群体中处于该水平的人数。(来自各色心理问卷数据)

那么,是锤子科技的工作环境塑造了员工高尽责的特质,还是他们的这项特质构成了锤子科技的「企业基因」?

各色基因检测数据显示,锤子科技员工的尽责性,可能天生就高于一般人群。

各色选择了文献研究中与尽责性最相关的基因位点,来评估一个人尽责性高低的倾向。相比于普通各色用户,锤子员工携带更高比例可能带来高尽责性特质的基因型。

 

锤科员工尽责程度和各色用户的对比
(来自各色基因检测数据)

 

对产品质量的执着追求,为锤子带来了良好的口碑,用户的认同,也为他们斩获了「星火国际工业设计大奖」银奖,「iF设计奖」金奖等多个国内外奖项。这些成就背后,是一个个苛求细节的锤科员工。他们在访谈中也多次提到反复打磨文案,优化设计,推翻再重来策划案的经历。以下是一位员工的自述。

 

方迟,UI设计总监,5年 

基因结果:尽责性较高

据我观察,设计师想要做到出彩,一般是两方面因素。一是天赋,二是性格。典型的设计师性格是负责任,你必须掌握各方面的细节,并为此负责。对我来说,信息永远不嫌多。但一板一眼做事,未必能做出大家喜欢的东西,所以天赋的审美趣味也很重要。

设计做优化是有无限空间的。你永远可以找出毛病来做调整。有时候会用90%的时间,去优化1%的细节。晚上下班我通常会和同事一起走,回去继续做。每天花在工作上的时间有12小时以上,但我睡得比较多,睡眠质量也比较好,很少失眠。

设计部和罗老师对稿,退稿率非常高。老罗的要求,往往会比你的水平再高一点。这次做到的程度,下次会被他默认为底线。光维持水准不够,必须有所突破。因为他会犹豫,你是不是还可以更好。

罗老师还有个特点,喜欢嘚瑟。时间越充裕他就越闲不住,会想出一个更大的工作量让你去填。去年发布产品前,我们已经做了一套完整的设计,也根据产品经理提出的需求做了一些优化。但老罗那天到酒店一看,有这么多设计师,时间还有两天,先把图再修一遍吧。

从专业技能上来说,我不认为自己有多厉害,更多是受惠于工作平台。如果一个企业不要求那么高的品质,那设计师一定也做不到那么高的高度。罗老师是特别两级分明的人:要么俯视,要么仰视。在他的认知里,那些被他俯视的都是垃圾,而仰视的,则是一定要去追求赶上的。一旦有了这个目标,他就会供起来,成为自己日后看待事物的标准。对我们而言,老罗的挑剔是一个很大的驱动力。因为他挑,你不得不把东西做好。

五年前刚来的时候,我对未来会怎么样一片混沌。想着只要开心就好,无论如何,我们一定能做出好东西。现在看,当年胆子太大了。这么少的人,没有做手机的背景,也没有做系统的背景,居然能做出来这样的产品。这很难不让人感到骄傲。

 

工匠精神带来的永远是尽善尽美?

并不是。

就像《百鸟朝凤》中吹唢呐的焦三爷,以及此片的导演吴天明,他们完全符合「工匠」的定义,却因没能与时俱进而受挫:唢呐很快被洋乐器取代,影片口碑虽高却票房不佳。企业中,尼康制作光刻机,也是由于固守原先技术与产业模式,在产品线上过分依赖本土供应商,而被荷兰ASML快速超越。锤子科技的第一款手机 T1,同样曾因工厂生产良品率低,不愿牺牲品质而陷入产能危机。

一个尽责性高的人,通常遵从规则。这使 Ta 很少出差错,但有时也会给人留下刻板、守旧的印象。同时,Ta 习惯为一切即将发生的事做好准备,无法预估或意料之外的事,往往会成为 Ta 的焦虑来源。一位锤子科技的员工在采访中吐露了这样的困扰。

 

李剑威,总裁助理,4年

基因结果:尽责性较高

12年罗老师成立锤子科技,我来帮忙,各方面都负责一些。比如财务,锤子刚拿到天使投资那笔钱的时候,每分钱都是我在花。我做了一个简单的记账,比如今天厨师买菜花了多少钱,进来新员工买一台新电脑花了多少钱。从大到小,每笔钱我都会记流水账。又或者人事上招工程师,我和CTO一起挑简历,通知面试,安排入职。公司规模扩大后,财务总监来了,人力总监来了,公司慢慢上正轨,我也专职做起罗老师的助理。

罗老师是个非常让人省心的老板。虽然要求高,但我不用那么事无巨细地安排他的工作起居。比如他出差,可能要见几个供应商,去几间工厂,开很多会,跟很多人通话。但他不需要我在他身边安排,我只要把机票和酒店订好就行。

虽然罗老师很省心,但我本人情绪不太稳定,很小的事都能引发我的焦虑和不安。比如帮罗老师买一样东西,这个东西还在快递路上,我会不停去查物流进度。一看到正在派送中,我就会立刻联系前台,告诉他们,快递到了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去取。我生怕罗老师需要这个东西的时候,我没有拿到。

每次买机票,值机,接机,我都会慌。其实从动作来讲,罗老师会告诉我什么时间要走,甚至现在会直接说订哪一个航班,我都不用动脑子。但他很忙时间很赶,可能公司这边好几个部门在等着跟他开会碰东西,那边航班却在延误。这种时候我会非常着急和焦虑。

 

从守序到创新:这群工匠热衷刺激

有些锤友曾发出感叹,随着产品的迭代更新,锤子变得没那么「特立独行」了。的确,在迈向更大市场的过程中,他们在产品上重新做出了取舍。比如换掉完全对称的设计,将底部实体键改成圆形Home键。

也许比起做一个精雕细琢的情怀匠人,锤子科技还有更大的野心。罗永浩曾在问答中表示,「未来的目标是在下一代人机交互革命的时候,成为行业的领导者角色」。他们的M1手机文案,则化用了阿姆斯特朗的登月宣言:「锤子科技的一小步,智能手机进化的一大步」。

在对锤子的调研中,我们发现了一个与「工匠精神」看起来有些矛盾的特点:冲动与追求刺激。对刺激的追求本质上是一种对奖赏感的偏好。奖赏敏感性高的人,更容易被可能获得的好处激励,热衷于竞争和冒险的活动。锤科员工无论是基因还是现状,都属于「奖励敏感」型人格。

 

锤科员工喜欢刺激程度和常模数据的对比
(来自各色心理问卷数据)

锤科员工喜欢刺激程度和各色用户的对比
(来自各色基因检测数据)

 

这是一群热衷刺激的人。他们渴望新鲜感,未知的领域对他们有强烈的吸引力;对于想要达成的愿望,即使需要孤注一掷,他们也愿意去尝试。

心理问卷数据显示,锤子员工在新鲜感,刺激强度,运动冲动,认知冲动,无计划冲动这五个反映神经系统兴奋性水平高低的维度中,均展现了高于普通人群的水平。这也解释了为何他们总能在技术和设计上推陈出新,不断有专利发明问世。

以下是来自 One Step 技术负责人王前闯的叙述。

 

王前闯,软件工程师,5年

基因结果:喜欢刺激

五年前,我是被罗老师吸引来锤子的。我第一次知道他,是听了他在吉林大学的演讲,非常认同他的价值观,很快成了罗粉。后来看到他说要做手机,虽然我起初对做手机没什么兴趣,但一想到可以和他一起干事业,就很兴奋地来了北京。

那时公司刚完成天使轮,下一轮还不知道能不能搞定。刚来我是抱着和技术大牛学习的心态,来了之后发现没有,CTO呆了十个月就离职了。偶尔也会有我怎么就跑来这里了的自我怀疑。

我需要成就感,迫切地想做出好东西来。要说五年来最得意的作品,应该是 One Step。它的功能是通过拖拽将信息发送至应用或联系人,节省在不同应用间切换的步骤。

2016年,老罗提出了这个点子,五月,我们开始做这个功能。起初只有我和一个同事在做,后来发现这个项目越来越大,就加了两个人。我们四个还被拉去望京一个酒店封闭开发了一个月。十月份,这个功能做好了,并在之后被证明非常成功。大家都半玩笑半认真地说,是 One Step 和 Big Bang 拯救了整个公司。

 

One Step 功能示例

 

微博也是我累积成就感的来源之一。内容以瞎嘚瑟为主,粉丝则多为锤粉和罗粉。这种互动挺微妙的,我其实就是他们中的一员,等于是一个混入内部的锤粉。大家对我的嘚瑟很买账。他们也是在我这里找到了一个场所,热热闹闹地讨论关于锤子的一切。通常我只需要起个话题,底下就交给他们了,看他们聊天很有意思。

虽然我偶尔会在微博上发一句想回成都创业,但说心里话,我舍不得公司和同事,想尽可能地在这里一直干下去。而且这么多年过去,老罗的个人魅力对我依然有着非常强的吸引力。

负责文案策划的草威,则把自己喜欢刺激,对新鲜事物始终保持好奇的特质,施展到了锤子科技的微博运营当中。

 

草威,文案策划,3年半

基因结果:喜欢刺激

刚到公司,我并不知道要做什么,罗老师让我打理官微。那个时候我根本没用过微博,但也没多想,就答应了。开始接管微博的时候,我们还没有产品,我照着自己对科技行业的理解,发了几条调侃程序员的微博。罗老师看见后说我轻浮,骂了我一顿,并且严肃纠正了一个错误,「永远不许说『程序员』三个字,要说工程师!」当时我挨了骂,但还挺高兴的,因为我看到了这家公司不太一样的一面,也有点明白了他想要的发声方式。

头三个月我完全不知道微博要发什么,大家开会讨论,谁也提不出可操作方案。后来一个同事提了个建议,说可以把锤子科技想象成一个人,赋予一些人格。先把这个人塑造出来,再看菜吃饭。我当时想了一下我认为的有魅力的人什么样,就设定了一个人格特征:渊博、风趣、正直、有审美、感性理性兼有、骨子里严肃。

完成定义后,我找了一堆和公司完全无关的素材,大部分是设计网站和 TED 演讲,天天在里面挑内容。我想的是,如果我发一些很温暖,或是看上去很美的东西,虽然跟我们产品没有直接关系,但天天发,别人就会对公司产生这样的印象。我设定的目标是,让关注我们的人知道锤子科技的风格。

方向明确后,我对文字敏感的优势很快显现,没做多久就得到了老罗的认可。我一想,这事有门。那时我每天需要花七八个小时找素材,能找到三四个可用的,再用两三个小时去编辑一条微博出来。

印象比较深的是条关于地铁线路图的微博。工程师 Harry Beck 将复杂线路图简化的发明,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改变。从某个角度上说,这隐约和锤子科技的理念共通。 

 

这样的素材有很多,但不知道在哪儿。我的工作就是对着素材网站从头到尾看一遍,挑出几篇,再用我的语言重新编辑,偏科普教育的形式。那段时间我全职做运营,粉丝数由接手之初的两三万,增长到二十多万。那时候我发一条微博,平均一两百转发,两三百万粉丝的友商也是这个数据。而且只要素材选得好,好评率接近100%。

创业五年,从 Smartisan OS 到坚果Pro,锤子科技将情怀与工匠带入主流视野,始终用近乎偏执的态度追求完美,「用90%的时间优化1%的细节」。一如最初什么产品都没有时,他们成日买手机,用手机,找出不好用的地方,想方设法让它变得好用。这是锤科的不变。

五年来,他们在外观设计,UI,用户体验,硬件等领域获得几十项专利,Big Bang, One Step,闪念胶囊等创新功能也在用户中赢得不少喝彩。同时,他们舍弃了那些被证明不为市场看好的功能与设计,即便它们符合相当一部分锤友的趣味。这是锤科的变。

回应锤子的改变是否有负初衷的质疑时,罗永浩说:「做的不一样是为了更好,不是为了不一样。」或许他们根本没变过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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